— 再见的雨纪 —

〔全员乙女可能〕过脑洞作世界线与刺客相交

々男同学有自己的灵感重要吗?没有!!!!

々即使他再好也不行!!!!

々目前主角暂时用“他”,女她难码(啊不对我似乎没有标性别)。雷者慎入,请报出各位想要的男主,可多选,不然全员我也可以(就是想练修罗场)

々前方ooc天雷预警!前方ooc天雷预警!!前方ooc天雷预警!!!(暴言:我要搞忘年恋)


我是在寝室里醒来的。

刚开始还有些庆幸,说什么果然是梦云云,终了却发现仍是一片寂静。应该有人抱怨学校起床铃响得太早,夹杂着混浊的叹息,可是外面就像静止了一样。我从上铺探出头,看见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没有半点人影。

我从床上翻下来,又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知道自己还是在这个没有生命的世界里,它和我的世界很相似,但终究不是我生活的那个。我可以感受到它们的不同。

一群人,一群刺客,还在这附近游荡。我意识到之前的一切并不是梦,但这显然已经太晚了。我是一叶孤舟,独自在黑暗里打转转,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巴掌,一直抽回上次我醒着的时候,然后再换个说辞,一个更禁得起推敲的背景。以前无论怎样玩梗吐槽都无所谓了,反正正主不在,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些人极为恐怖。

所以我现在几乎是怀着敬畏的心情思考,而且我非常敏感地怀疑,怀疑自己是否能在这里度过一朝一夕。

我深吸一口气,搓搓脸,然后出门,现在即使被发现也毫无意义。

所以,我现在要做的是寻找可能与我一样的人。按理来说,每一个瞬间都有无数平行时间线发生分支,所以可能他们与我素不相识,但只要遇见了,我就有把握和他们一起行动。

我决定,依照我从寝室醒来的事件,从女宿舍楼楼开始,寻找这个中学或许处境相同的学生或教师。

吐槽这个女主的视角根本写不了乙女的分界线

戴斯蒙觉得和自己的祖宗呆着很心累,各种意义上的。

2012和2020差不了多少年,目前的情况估计跟他死的那会没有太多差别。与其相比,洞察力过强的先祖似乎更难对付。

还有那个小孩,他似乎知道很多事,而且,他也认识戴斯蒙。

这是一个神秘莫测的角色,但他自从眼睁睁看着这个人消失在眼前时——他就像汽化了——他就意识到了未来的艰难。

想到这里,戴斯蒙揉了揉太阳穴,虽然他是脑子疼。

雅各布在他身边。虽然其他刺客都去熟悉环境了,但有一个默契的搭档的男人不用担心,而且他本就好奇戴斯蒙。此时他摆弄指虎,细细抹掉缝隙里嵌入的血粉,看见戴斯蒙的憔悴样,问“你现在是在想那个小东西吗?”

“更多,但刚好想到,”在这一点上戴斯蒙和小孩的观点惊奇的一致,他们都认为对这些人蒙混是愚蠢的,“我想她肯定比我们想的知道更多。”

“好吧,我们想到一块去了,”雅各布耸了耸肩,指虎在空气中划了一下又一下,“她看我的眼神明显不对,好像很早以前就知道我……那我真是臭名昭著,几十年后还有人记得黑鸦帮的老大。”

他莫名的很兴奋,但很快就因为后辈的一句话打下来:“或许他只是因为我们是刺客。”

戴斯蒙突然想到这个英国男人比起刺客,更喜欢黑帮老大这个角色。这是一个非典型刺客。

而后他又想到其他老祖宗,想起他们的对于潜行的重视,以及所谓的在现代的憋屈与不动声色,戴斯蒙突然之间也想有一个酣畅淋漓刀光剑影的痛快人生。

但是,他们蹲在学校某教学楼顶想这个实在不合时宜。

而且戴斯蒙发现,他的鹰眼看不见那小孩,其他人似乎也是这样,如果他现在就在附近,他们两个人蹲在这里没发现可就太丢刺客的脸了。

思考间一只皮手套伸过来狠狠拉一下他的衣领,他转头看雅各布眼神,又顺着转回去瞟见一个红色冲锋衣的身影逐渐向楼下走来。

真是走运。

雅各布邪气地笑了:“正好。”话语间从上面一跃而下,随手扳住三楼栏杆翻了进去。戴斯蒙在上面没动,或许是看热闹,毕竟一个同时代的人是多么有趣。

那个孩子缓慢地从后门上了楼梯,但很坚定,那条路是最近的,或许是他的习惯线路。戴斯蒙歪着头漫不经心,未成年人总是太好猜。

他拐过一间间教师办公室,横穿整个走廊最后到另一边楼梯紧挨的教室。而雅各布,这个狂妄而精干的黑帮的“偶遇”,必定会被他自己整的一团糟。

那孩子进去了,坐在他一开始沉睡的地方。戴斯蒙其实很早就看见他隐晦的身影从窗边露出一个角来,令人奇怪的形单影只。但是回忆之前鲁莽的过错,他决定等。于是脊椎安详地一起一伏,直到他醒,傻乎乎地做小动作,然后被老祖宗一斧子吓的回不过神。

其他人还没有注意到目标,果然是鹰眼中的隐身人,连灰蒙蒙的影子都没有,最多就像从高温的空气中望过去,一部分空间扭曲了。他也不打算叫他们。

说起来,戴斯蒙是第一个出现在这里的人,然而他却盯着唯一一个视野内的活物看了二十分钟,效率够慢的,但足够谨慎。

而且一个无害的青少年睡着了,是静谧得不许人打扰的。

至于20世纪中期的英国人,跟他怼弟成性的亲姐姐待久了,如何与较小的女性不带讽刺地聊天已成了难题。

他悠闲的从楼上晃下来,一点不知道潜行,这点戴斯蒙非常清楚。坐得端端正正的孩子写起了作业,他也听到了楼梯间散漫的脚步声,手上停顿被打草稿忽略不计。

然后雅各布连门都不敲,一跨步就进了教室。

吐槽写角色好累又ooc的分界线

我对着面前的习题犯了难,这应该是有恐惧的成分在里面,具体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就是不敢转过去看。

一横划掉答案,苦恼地转起了笔,我胡思乱想就是不愿看面前的本子,但那个脚步声停了,然后我就感到温度迅速靠近,落在我右肩。

我僵了。

在内心里疯狂祈祷离我远点,但基督教不保佑病急乱投医的异教徒。他的脑袋就在我的旁边,我几乎能感受到成年人的体温,良久,这家伙啧了一声,呼吸的热气就在我的半边脸上拍打。

“你们都做这种东西?”说实话雅各布连题目都没看懂,但他不稀罕。

我往左边挪了挪转头看他,他笑着转头看我。

这对视太糟糕了,我率先移开目光,而后问:“你们那时候不学吗?”

然后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把我的头发揉来揉去,我内心感叹中长发的苦恼,趴下躲避那只手但适得其反,他揉的更起劲了。

谁说英国男人都是绅士的!

“有时会,但伊薇做的比我好多了。”雅各布不屑的哼了声,“可她现在打不赢我。”

我转头仔细端详这人的体型,会意地点点头:“是啊,女性的身形比不上男人,这是先天的缺憾。”

然后不知道是哪个字说错了,我看见他明显地皱起眉头来,明亮的眼睛流露出不悦。

“难道不是我更强吗?”

我:“……是是是我觉得你很强。”

他这才放开我的脑袋。我知道他不是没有目的的,这样不入主题我反而有点虚:“怎么了?”

“你是谁?”

“我就是一个学生啊。”我不撒谎,那没用。

他凝视我,此刻雅各布已经绕到我前方,充满兴致地打量我,然后抬起手腕。

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嚓。

突然袖剑上倒映我的脸,它稍稍睁大了眼睛,的确这让我吃惊不小。然后我习惯性远离危险物品,思考要不要喊一声。

而在我斜身之后,他猛地将袖剑朝我面前一晃。这下我真炸了,吼一声跳出座位,与他僵持。偏偏罪魁祸首最为悠闲得意,松松垮垮反坐在我前排玩袖剑。

然后我明白了,这个该死的英俊男人在耍我。

此时我满脑只有让这人姐姐治治他,于是尖叫出声,丝毫不顾及他垮下来的脸色。远处的刺客听见了,会向这边赶来。

不出意料,这个黑帮果然把自己的想法与目的搞得一团糟。

(我真的尽力了,先带油炸弟弟戴斯蒙整一把,全文无厘头剧情混乱)

大家少出门,多吃好的,提升自己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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