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见的雨纪 —

〔全员乙女可能〕过脑洞作世界线与刺客信条相交

々我已经尽力了,但尽力救不了我的渣渣文笔。

々天雷ooc预警!!!不喜勿入。

々写感情真的不拿手,不过我会努力的!


我有点后悔吼那一嗓子了。

并没有预料到伊薇来的那样早,她就像没有出这栋楼一样。雅各布知道我的意图,至少猜的八九不离十,他刚对我一撇嘴,他姐就高调驾到,扯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弟弟耳朵骂起来。

雅各布开始还顶几下嘴,后面只能委屈巴巴地低着头挨训,不时向我这里瞟几眼。

说实在的,弗莱兄,我对不起你。

我想伊薇应该是因为我比她矮了十厘米的缘故,认为我是弱势群体,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没有防备,这么畅快地吵一架。事实也就是这样没错,但我还是拉拉姐姐衣角,小声叫唤。

“小姐,我……”

“没事,实在抱歉,我弟弟不懂礼貌……”

她立刻被蓄势待发的雅各布打断了:“我亲爱的姐姐,父亲对你的教育告诉你什么?成功地哄一个小孩?”伊薇愤怒地转过身去,姐弟开始新一轮的唇枪舌战。

他们吵了很久,话题时时变换,纯正英腔对于我还是太吃力了,又说得飞快。但即使是这样,我也依稀地感觉到,他们所说的越来越沉重,或者说越来越久远。

之间穿插的许多都只是一晃而过,我和他们之间有着时代与地域组成的深深的鸿沟。但我那该死的机灵的耳朵告诉我这样几个词:“父亲”、“男人”、“秘密”。

我隐隐约约地知道什么,根据这几个词。但它们和记忆里一些介绍性文字只浮出了水面,就又沉了下去。

依旧是吐槽女主的分界线

阿泰尔远远地看见枭雄姐弟起了纷争,他穿过不算太多的建筑,向最初发现那个孩子的地方奔去。

不需管后辈的事情。但戴斯蒙•迈尔斯向他们简要说明情况后,他心底还是出现了欣慰感,而他们也是十分惊喜,尤其是……那个追随自己脚步的意大利人,艾吉奥•奥迪托雷•达•佛罗伦萨。

他稍稍瞟一眼身后自由奔跑的年轻男人,对方回给他一个友好的笑,同样有伤的嘴角翘起。

继续赶路,那两个刺客身边还有个穿着一身红的人僵立,他马上意识到这是戴斯蒙认为“知道一些东西”的人,不管信不信,他还是加快了脚步。

与其说是个人,不如叫他孩子。但对谁都不能掉以轻心。

阿泰尔打开鹰眼,果然,看不见。

艾吉奥看到的比阿泰尔多不了多少,但他从不认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能有多少心思,尤其是这个一眼上去就知道毫无战斗力的。

等他们两个赶回来的时候,弗莱双子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明显左右为难的小孩见了他们像见了救星,竟破天荒的对他们这种杀人如麻的人笑了下,随之而来的有小声提醒:“两位,有人来了。”

姐弟当然知道,但吵得火热,再怎么也得互相瞪一眼再收手。他们还是敬畏着出现在长辈话语与文献中的人物。

然后所有人默契地看向那个存在感极低的孩子,他愣愣,知道现在矛头转到自己身上了。

而戴斯蒙原本在楼上看戏呢,这会也下来,不含糊,直接问他:“这里是你所属的学校吗?”

孩子疑惑地转过头来看他,说:“这不明显吗?”指指自己胸前的校徽,戴斯蒙一眼上去就是那么一回事,索性也不吐槽这所学校的衣品。

“但是……”他顿了顿,十分巧妙地把握了气氛,“我的同学和老师都不见了,不,这整个地方的人都没了。”

这点也在戴斯蒙的意料之中,作为一个经历过许多的二十世纪新青年,他都想过。可那孩子还没说完:“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到这个地方来了,这里只是与我原先的世界很像而已。”

屋内的气场一触而发。

学生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立刻变得紧张,小心翼翼问:“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戴斯蒙回过身看见几个祖宗眼神烁烁,知道他们也警惕起来。的确,这个猜想太大胆了。他也有点慌,但想到现在不能让当事人害怕,还是硬着头皮回答。

“不,你知道,几百年前的人有点难以理解,这很正常,你怎么想的,继续说。”

“你们和我都不是一个世界的,而且我明明考完了期末考,却在桌子上发现了资料,复习资料。”说着这个学生垮一下脸,戴斯蒙知道,这个表现和他在刺客组织里每天训练时一模一样,“那玩意我记得一清二楚,在复习计划表上安排是考试倒数第三天第八节课。”

这下这个年轻人绷不住了,他觉得这孩子真是……不合常理。就在他将要回驳以及吐槽他时,艾吉奥开口了:“你的意思我理解,但这太不可思议了。”

戴斯蒙退到一边。小孩只和年轻艾吉奥对视了一瞬,就把目光移到桌角上去:“您有什么其他想法么?似乎您们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那不可思议的事情已经毋庸置疑地发生了。”

“是的,‘我们有回去的可能’,我是否能从你的想法中读出这个?”

“我不知道,”小孩摇了摇头,“但我想您们才是最重要的,我是说——您们如何来的?”

“……”在场的刺客全部沉默。

偏偏这个涉世未深的学生添了句:“那你们是死了之后才来到这里的吗?”生生让满室的空气冷到极点。

“我猜中了?”小东西对诡异的氛围毫无察觉,他嘴角上翘,虽然这样子一点都不开心。雅各布低头想了想,反驳道:“但我不是,我活得好好的,眼前一黑就来这了。”

“但你和我不是一起出现的,我们死的时间的确不一样,”伊薇立刻戳雅各布脑门,“你死了,却不知道,肯定是寿终正寝。”

眼看两人又要不服输地杠上,戴斯蒙敏捷地抓住了话语权:“我同意……你的观点,”他冲小孩点头致意,“我还记得自己来这里的前一刻我还在应该牺牲我的仪式中,所以应该下一秒我就死了,而就像睡一场觉,醒后我来到了这里。”

学生比他想象的要冷静的多,也没有好奇地问戴斯蒙“生前”的牺牲仪式是什么,这使某些神经敏锐的人心里一动。

但大家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学生有些内疚地开口:“我想,既然是死去了,那么那个世界也就不会让你们再呆下去了……吧。”

这孩子不确定的音调让戴斯蒙和雅各布都有点想笑,但是他们只是表情抽搐一下,就又恢复正常。这在那个孩子的眼里就是不相信与轻视,所以他不高兴了。

“我自己也可能回不去了,真是让人沮丧。”

“孩子,”大导师突然发声了,所有人都停下自己的动作,“你知道伊甸圣器吗?”

写人物手残的分界线

我知道吗?我当然知道。

“先行者的文物和我没关系。它们只存在于你们的世界里,我们是没有的。”我的上颚和舌头粘连在一起,嘴硬。

我当然想到这些事可能是先行者的锅,但我不愿承认。我休想和那样的高等生物谈回去的事。

被他们盯的心里发毛,我揉了揉脸,又把冰凉的手按在太阳穴上。冷静,冷静。

我补了一句:“要是真的是先行者……是不是得有人死了?”

我不如他们厉害,我怕他们,我从这清一色的兜帽上看不出什么,希望他们也一样。

“嘿,你的意思是说,”戴斯蒙摊了摊手,歪着头笑,“我又得牺牲一次了。”

这个最没有意义牺牲的家伙,还好意思说他得死,万恶的个人英雄主义。

他还年轻,不过我想死的应该不是他。

“'但是我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我紧张地和他一起笑,“为什么他们把我弄到这里来?”

女主还是以为这是一场梦。

戴斯蒙被噎了下,他突然觉得这个孩子有点无辜,虽然并不知道他的底细。

至少他不是个刺客,这个年纪当刺客圣殿都不合适。

那孩子故作淡定地揉太阳穴,他眨眨一双灰褐色的眼睛,说:“又?不,是我死吧?”

这下戴斯蒙栽了。

“孩子,你……”伊薇听蒙了,她看向戴斯蒙,“先行者对你干了什么?”

“还能怎样?”孩子把一脸僵硬的笑转向伊薇,“为了阻止世界末日,这个年轻人牺牲了自己,保卫了地球……”

戴斯蒙还是太过年轻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扯住那揭人老底的小家伙的脸,把他揉的说不出话来。他也没坚持发声,只是对方下手失了轻重,惹得他狠狠盯他。

其他人都没有阻止这一欺小凌弱行为。一会冲动外加有点莽的现代刺客放开了,而一时慌张的AC玩家脸上多了横七竖八的红印子。他柔软的颊肉暂时变形,于是只能顶着一张僵着的面皮诚恳的道歉。

“抱歉,我以为……他们都知道。”

“你从哪知道的?”

一句气话愣是把机灵的家伙整的半天开不了口,他那浅薄的伪装立刻被撕破了。不过他也知道估计是被算计了,干脆将错就错。

“呃……其实我是个骇客。”

“我我我我我只是把你的手机骇了而已,真的!”

学生欲哭无泪,在寝室里翻检一通只找到一部手机,幸而还可以联网,于是立刻黑进了另一部不知从何而来的电子设备上,没想到真是他的。

日薄西山,黄昏照射他的眼睛,他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摄取能量了。

“嘿!给我解开!”戴斯蒙发现自己的手机被锁住了。

出神的孩子吓了一跳,他鼓鼓脸,但是它还是变形的:“又不知道是你的……你记得余弦公式吗?”

“怎么了?”

“这是密码。”

“谁会用这种玩意当密码啊!”

“我。”

戴斯蒙觉得自己已经没脾气了。

努力缓解尴尬的分界线

夜色沉沉。

穿着臃肿校服的身影拐楼梯上顶楼,带来一瓶酒,在雅各布身边坐下。

“你还有这东西?”弗莱立刻把袖剑收起来,装作没有防备的样子。

“从一个教师抽屉里找到的,”学生好像没发现,可能只是不想拆穿,“你喝了吧,没下毒。”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白天冷静很多。

“我怎么可能轻易地相信你?哎哎哎——”学生把酒一倒,一口辛辣入腹。

“好好好我信了。”

雅各布闷一口,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向学生摇摇酒瓶。

“我不沾酒,还没有到年龄。”

“好吧,那真是遗憾,”雅各布给了他一个爽朗的笑容,“你小子白天不是很闹腾吗?”

闻言那人微微侧过头偏向雅各布,但由于身高只能跟看胸口一样。他也没有抬头的意愿,只盯着学校护栏的一点。

“我很抱歉。”路灯刺眼的白光倒映在他的眼里,还有他冲锋衣帽子的旋钮上,那上面是一张歪曲的脸。

“你今天说了几回对不起了?我反正数不清。”雅各布无所谓地摊摊手,他歪着头回忆了下,在自己活着的那些岁月,似乎鲜少有人向他道歉。

好像每一个人都在谴责他,或者服从他,或者……做个朋友/敌人而已。

“替我向大导师道个歉,谢谢。”雅各布也很少听到谢谢。

“那个中东祖先吗,为什么?与其拜托这里的弗莱先生,还不如让那个过分严肃认真的弗莱小姐来做这种事。”男人又几口直接喝干了瓶子。

“正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你。”

“好吧……真是奇怪,你为什么要向他道歉?”雅各布晃晃,真没了,随手扔到一边,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奇怪,“我认为那个和你有共同语言的……新时代刺客很需要这个。”

夜晚的天很冷,学生把自己的冲锋衣拉链扯到最上面,露出那个简陋的校徽。

“您和弗莱小姐一直在意着我与迈尔斯先生的争吵,以及那些后世的发明。”他用上了敬称。

雅各布坐直了。

“我和戴斯蒙为了发挥我们那微弱的优势,争吵是我们都期待的——”

雅各布盯着这个黑漆漆的,毛燥燥的后脑勺。

“但是我忽视了你们,你们应该有很多问题,特别是大导师,他一手带起后世的繁华……我真的很抱歉……我可以想到,他的心情是多么急切……”

“Hey!你一口就撑不住了?”学生惨白的脸色除了许多红印之外还隐隐泛着粉。

“不,我没有,谢谢关心,”但他果断的拒绝了他“说真的,我本就应该好好向你们解答一下,时空的阻隔太遥远。”

他一手扶住自己的脑袋,顺便遮住了眼睛。

“看来你都知道,是个细心的孩子。”雅各布揉揉他的黑发,有点长,但是很顺手。

那孩子像是早就知道刺客当时也在观察他一样,他却也懒得抬手挡住雅各布的大掌。不过起不了多少用就是了。

“你累了。”

“不,弗莱先生~”学生的声调猛然上升,好像一个女性娇滴滴的喊雅各布,被呼唤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猛地低下去,像耳边的低语,“我只是擅长控制自己的声音罢了。”

两人不语。夜空的风穿过他们之间的缝隙,但双方都知道,肯定会有个人沉不住气。

“你知道——”“唉你们刺客真是——”

随后又同时戛然而止。

“你快一点,你先吧。”

雅各布毫无爱幼自觉,开口道:“我……也会在里面吗?”

“什么?”学生有点蒙。

“就是你说的那个,我的一生也在里面吗?也被看过吗?”

“那肯定啦,我——”学生突然抬头望向比他高小半个身子的男人,他灰枣而湿润的眼睛注视着他,注视着没时间掩饰的担忧。

“容我冒昧,您有什么烦恼吗?”

“我没有——好吧,我没想到你这么小的孩子……看到那些……”

“您的成就很杰出,我由衷的敬佩您,不得不说,您引导了英国人道社会的发展,那些愚昧的、败坏科学道德的家伙遭到他们的判决……”

“打住,虽然听到这些我很受用,但是我是指……”

“解放伦敦之后的事?”

雅各布连忙像戴斯蒙一样掐住了学生弹性的脸蛋,对方一声痛苦的闷哼又让他放开。

“……抱歉。”

“没事,”捂着受伤的两腮的学生觉得自己此刻的动作就像一个小姑娘憧憬着冒粉红色泡泡的白日梦,“这样看来,也可以知道是什么事了。”

“我觉得这很正常。”

“我周围就有几对这样的朋友,他们的感情纯洁而无法染指,甚至让我这样的羡慕。你不必因一些片面的看法而心生狭隘,我想只要是以爱为出发点的不伤人行动的话……”

不管怎样都是美好的。但他看了看把脸埋在双手中的男人,暂且住了嘴。然后他拍拍对方的背,权当安慰罢了。

但他不知道雅各布的抗打击能力。

“你这反应比我那亲爱的姐姐好多了,”他脸埋在双手里,声音也变得闷闷的,“她听见也无所谓。还有——”

男人回拍一下学生的肩,对方差点因其吐血:“你不用传达的,刺客的耳朵好得很。”

“我知道,”凛冽的寒风钻进领子里,“他们听着,我一开始就知道,所以我够仁慈的了,把那些都说的这么含蓄。”

“当面谈不好吗?”多麻烦。雅阁撇撇嘴。

“你可以把它当做我的一个心理习惯。”学生抬起头冲着雅各布笑了笑。

从来嘻嘻哈哈的黑帮眨一下眼睛。他发现这个假笑里有着真情实意,这双眯缝的眼睛里有着无措。他可以从里面看见很多东西,但这仍然是雅各布自成年以来收获到的一个最干净的笑容。

但那表情只凝固了一瞬,就恢复成原始面貌。它迅速逼近,不得不跪起来,趴在雅各布耳边悄悄说:“你更像双性恋,不过没什么。”然后离开耳朵,迅速站起身来。

“你要走了?”

“是啊,应该是酒精的作用,我现在有点累,脸上肌肉都动不了了……再见。”

他摆摆手,下楼了。


(被喜欢的太太按喜欢了!!!我好开心!!!下一个你们想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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